我不该离他们那麽近的,也许很多人都一样只会靠外表看人说话,连交谈几句就笨笨的相信他们的话,就是我太天真了吧?
人是该学习教训的,离远一点我也许会更快乐。
跟着阿利学长跑到肯尔塔,反光亮的有点刺激眼睛,幸好我不是遗传到爸爸那双有点畏光的眼睛,否则现在早就被yan光刺激到泪水直流了。
我低着头跟在学长後头,试图把耳朵闭起来,不去听身旁那些窃窃私语。
即便收起了翅膀,光传言就足以让其他人知道我长什麽样子,从早上到现在拼命无视那些讨厌的人让我有点疲劳。
也许我该染掉头发,带个美瞳,然後换个名字。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可惜该知道的他们还是会知道,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没有用。
幸好进到了肯尔塔那个声音就少了些,我知道阿利学长好像有点担心我,所以只能用力深x1口气。
在周围悄悄布下更多结界,层层叠叠把自己包裹起来,直到周围的声音消失,我才松了口气。
然後我看到了那个学长,那个冰牙族跟焰之谷混血的jg灵学长。
他手cha着口袋,一身黑袍,看起来像才刚跟里头交涉过,正要往外走。
朝阿利学长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不知道什麽,那个学长又将视线转向了我。
我被他红se的眼盯着,吓了一跳。
那个学长挑起眉,开口又说了什麽,伸出手碰上了我才刚构筑起来的结界,我只觉得眼前的空气狠狠震动了一下,散发淡淡光感的结界边线便直接碎裂掉落下来,伴随着又开始吵杂起来的周遭,我看着那个学长环起手:「躲在自己的壳里并不是很好,同为种族混血,其实你可以踏的更出去。」
我被吓到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後退了几步。
为什麽有人可以空手捏碎我的结界?是不是因为他是黑袍?
……这个史上最年轻的黑袍学长好没礼貌又莫名其妙。
「我先走了,」向阿利学长微微点头,那个学长又看了我一眼,然後从旁边走掉了。
「曲学妹,我们走吧,」停下来回头看着我,阿利学长大概是看我被吓到以後心情有点不好,只是笑笑:「学弟总是那样子,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是指他多管闲事吗?
我又把结界筑了回去,听着周围又再度消失的声音,世界继续保持平静,没有任何的窃窃私语;在阿利学长要跟我讲话前我都不想解开。
虽然有点赌气,但是是为了什麽,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为了那个给我感觉有点心高气傲的学长吧。
我给自己的结界,他凭什麽打破。
就算同是混血、但我总与那个学长不同,他可以强大、可以倍受族人的ai护与照顾,只因他属於王族,王子跟公主生下的王子,冰与火的混血,而我的父母都是平民,黑与白、光与暗的血和在一起对我有害,生出的翅膀不能飞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麽白se翅膀的恶魔还是黑se羽翼的天使。
而且,我是被排斥的那个。
我低着头越想越有些觉得生气,却又为不得发泄感到无奈,以前就这样,因为怕痛所以什麽都不能做、因为怕身边情况更糟觉得很烦恼;无袍级挑战黑袍的结果是什麽,用没有用的翅膀想也知道,听说紫袍和白袍的个x还好,黑袍正是代表天才也代表「个x」的一群怪人袍级,做事的效率高,但反之问题也是最多的。
看奴勒丽表姐处理事情时到处都洒满了看了就痛的血,还对我说是在打苍蝇……那我想我给黑袍打大概就是蚊子,一巴掌拍在墙壁上连血都一起放光了。
绝对不能惹袍级,一想到那时触目惊心的画面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抬起手又按上了皮肤,检查按上去会不会产生痛感。
正当我一边前进一边检查皮肤的时候,我整个人撞上了结界让我终於回过神来,像软垫一样的结界里边让我不会在突然停下或者撞上别人时受伤,这是医疗班的一个朋友教我的。
阿利学长正回头望着我,好像试图伸出手却被挡在坚y的结界里面,手贴在结界的外壳,不得进入,他说什麽我也听不见。
看着这样的学长,虽然不知道学长是t谅我没打破结界还是我真的设了太厚的结界打不掉,至少学长还愿意给予尊重,这让我的心情好多了。
伸出手解开结界,学长有点急切的问:「曲学妹,你没事吧?刚回头就看到你好像碰到了什麽东西往後退……」
「我没事啦,谢谢学长,」我笑了笑,要是再多说什麽感觉会让学长担心,虽然只是普通担心的问话,却还是让我心情好了点。
「没事就好,」阿利学长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换了个方向站着,侧身向我介绍,「这位是赛塔萝林,宿舍事务管理人;赛塔,这是曲文。」
即使学长没有说明赛塔是什麽,我也知道他是什麽种族了,是老爸说的那个叫做自带特效的纯血jg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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