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他要说的所有话。
祁琨呆住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借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
“很惊讶?”她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那股力道甚至让他无法挣脱,看着他那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笑得越发别有深意,“你以为我是来劝你吃东西的?啊,我哪有这么好心。”
“你疯了?!你这样对我,凌琅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疯了?我没疯。”
她看着地上止不住后退蜷缩的人,温柔地笑了笑,把他双手铐住锁在身后,将他摁在床上,撩开根本遮不住大腿的浴袍,看着那白嫩的双腿间饱满的淫穴,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放开!你这个、这个疯子!!!”
“再叫一句,我就操烂你的逼。”
烛涯从空间摸出来一根鞭子,那鞭子韧性极好,弹性绝佳,上面还有蛇鳞般的纹路,摸在手里冰凉坚韧,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他真的意识到了身后的女人他根本惹不起,那柔软的身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发着颤,白皙的肉哆哆嗦嗦,像是在恐惧接下来的处刑。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重重有赏。”
烛涯轻笑,看着他腿间那嫣红的花芯,满意地抻了抻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那娇嫩的花蕊上,让祁琨发出一声惨叫。
“听见了吗?”
“你这疯子——啊啊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那嫩肉上,白皙的腿根被抽得立刻肿起来一道长痕,更别说那敏感脆弱的花心,被抽一下,那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脑子劈开,他疼得连爬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着颤被摁在原地哆嗦,眼泪涌了出来。
“还骂人吗?”
“不、不骂了…呜…呜啊……”
“啪!”一鞭子清脆利落地抽在穴上,让他疼得两眼冒金星,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别、别打了,疼、疼啊——”
“我让你哭了吗?”烛涯轻笑,摁住他乱动的身子,微微压低身躯,看着他埋在被子里抽泣,却又不敢大声哭的怂包模样,笑着在他耳边问,“还哭吗?”
“……”
“啪!”
那两瓣蚌肉已经红肿起来,小穴里被抽得鼓起一道道痕迹,淡淡的血丝混着淫液流了出来,他几乎快要弹起来,止不住地往前爬着,想要逃离这鞭子的惩罚,挣脱不开却又哭得穴肉抽缩着,越发淫艳。
“不说话?”
“我,我不、不哭…你…你别打…我…”
她不说话,又是一鞭子抽在那脆弱的穴肉上,疼得他淫水都泛着血红,她也只是笑:“你在跟我谈条件?”
祁琨痛得脑袋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呼着气,眼冒金星地趴在床沿,抓着被子呜咽蜷缩着。
“凌琅跟你做过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呜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呜、别…打我…”
“不知道也没关系。”烛涯低笑,“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遭二次折磨,热水烫得小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快要坏了。
烛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祁琨还趴在地摊上宛若一条死狗,躺的位置好死不死正好是苏河被操的时候躺的地方,她记得那一块只是潦草清理了一下……还挺脏的。
无所谓了,反正祁琨也没多干净。
“凌琅明天回来。”烛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小金丝雀,好好享受你蒙在鼓里的人生吧。”
烛涯对着妲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这个瘫软的小金丝雀给拖上楼,妲殃心领神会,揪着湿漉漉的狗绳,把人一路硬生生拖上了楼梯。
祁琨和苏河还需要交流,以苏河的经历让祁琨意识到,他父母的死,完全有可能是凌琅一手操作的。
至于那个被安排的车祸肇事者,她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亲属。
以一种柔软的手段,让她们移情别恋,组建新的家庭……杀人在牢狱里也要蹲个二十几年,时过境迁,哪有那么多的真爱永恒。
他劳心劳力,不惜付出自己的时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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