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型的按摩棒,命令他站在跑步机上迈步走路。
如果停下,那根小的像一根筷子的状似的无害按摩棒就会释放一股电流令他加紧屁股继续锻炼。
执行官走路拉扯臀部肌肉,那根按摩棒因为充足润滑和穴肉近几日开发的过度软烂不断下滑,掉出两次都被钟离硬生生用皮带抽了回去。
“继续,公子阁下,别让它再掉出来。”
这就是要再多加一份刑罚的意思了。
达达利亚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看见一片海,那是一种非常纯净的颜色,远方更是和天空连成一片,现实生活中都少见的清澈蓝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而他的精神体正在里面嬉戏,时不时喷出一道数米高水柱,灿烂阳光经晶莹水汽散射便在海面落成一弯彩虹。
它很开心,达达利亚大概能猜出原因,自觉醒之后没太久他就经历了深渊洗礼,成为半个黑暗哨兵后就不太能接受向导疏导,他的鲸鱼因此很久没畅快游过水。
黑暗哨兵不用担心精神损耗的燥乱症,他们本身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像黑洞似的存在,会摧毁一切异物包括向导进行精神梳理的精神力。但达达利亚却并非如此,他有正常哨兵的精神图景也会堆积污染,但它们并不会时刻影响他让他失控,顶多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刺他一下,让他对向导想进入他神经的精神力极度抗拒且充满攻击性。
这些疼痛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比不上一次战斗的伤痛。
不能处理精神污染也危及不了生命,习惯之后也没什么。
久而久之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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