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看不到他的脸,也无力反抗,甚至会莫名其妙的继续睡过去,那个人却又在他第二天醒来之前消失无踪。
早上醒来后,身上残留的触感让南汐忍不住吐了出来,一种恶心的感觉哽在喉间,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关心他为什么这么做,毕竟这张脸和这具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的惹来一些人的觊觎,他就觉得恶心,既对那个人卑鄙的行为感到恶心,又对自己这副身体感到恶心。这种不上不下的恶心感让南汐无比烦躁,他迫切地想要揭发那个人的恶行,想要揪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可不得不说那个人确实思虑周全,准备的万无一失。时间、地点、后手都拿捏得刚刚好,这里是精神病院,所以即使他告诉所有人,有人半夜潜入他的房间图谋不轨,也不会有人完全相信一个精神病人。医护人员也从一开始的以为医院的安保措施出了问题的震惊惶恐,再到数次查看监控的半信半疑,到最后夜晚派人看护却并无异常后彻底不再相信他,只是更加确认他是病情加重,以至于出现幻觉。
没有人相信他,连医生都诊断这不过是因为他曾经的经历而导致的幻觉,而他们的反应更加激怒了南汐:“我没疯!我没疯!我说了有人在我的房间!他每晚都在!他一直在侵犯我!你们看啊!证据,这就是证据!”说着癫狂的南汐扯开了身上的衣服,指着胸口说道:“看啊!你们看不到吗?为什么不信我!”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那白白净净的肌肤上分明什么都没有,他们看向南汐的眼神也更加同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曾听说过南汐的一些事,毕竟一个未成年的oga被送到这里,腺体和生殖腔又是那样破破烂烂的,人疯了也没什么意外的。他们心里认定了南汐是因为被侵犯了太多次,所以哪怕离开了那里仍然会出现被侵犯的幻觉。
看他们的神情,南汐就知道他们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在他们眼里,恐怕就是一个突然犯了病的病人。南汐忽然觉得有些自己有些矫情,明明已经被别人碰过好多次了不是吗,现在不过又是曾经的重复,怎么现在自己连这点触碰都受不了了,而且明明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个世界了不是吗?再忍忍,等他找到机会,就结束这一切,再忍忍,可是真的好恶心,那种恶心的感觉盘桓在心间,挥之不去。
事实上南汐自然知道那个人人究竟是谁,也明白这人这样做的险恶用心,毕竟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引导,故意放纵的结果。他自然乐意陪这个人好好玩玩,来奖励一下这个工具人,他可是为这个可怜马甲塑造了一个绝对悲催的结局,来欣赏他们的愧疚和怜惜,而想要达成这一切,中间自然少不了那位工具人的帮助。
夜晚,房门被打开,男人缓缓靠进蜷缩在床上的南汐,接着他直接上床把南汐扣在了怀里,头埋在南汐的后颈处深吸一口气,轻笑道:“宝贝是在等老公吗?”
宽大的手握住了南汐伶仃的手腕,摩挲几下后一把将人扯了过来,南汐蹬着腿要挣扎,却被控制着强行抱了起来。
男人摸着南汐的脸幽怨地继续说道:“都这么久了,宝贝怎么还没习惯我啊。”
“滚…”
“宝贝想让我走?这可怎么办呀,我很喜欢宝贝,一点也不想离开宝贝呢。而且宝贝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明明每天晚上我都欺负你,但没有人相信你,他们都觉得是你疯了,你还能相信谁呢?警察吗?如果他们真的会帮助你的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就算去报警,警察来了也只会认为是你犯病产生的幻觉。你还不明白吗?宝贝,精神病人的话不会有人当真的,你这样做就不怕再引来其他人吗?他们会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你,用怪异的审视打量你,无论他们对你做什么都可以说那只是你的幻觉,到时候无论是谁都可以来欺负你。看到你身的这些东西了吗,你连咬我都做不到,更别说反抗其他人了。就算你再怎么威胁抗拒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会一直欺负你,因为你是个精神病啊,真的好可怜呀,宝贝…”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南汐的身体,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品味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分明是缠绵又缱绻的语调,却说出这样椎心泣血的恶语。
南汐崩溃地抓住男人胸口处的衣服,感觉快要喘不过气,窒息一般,那无法逃脱的噩梦与现实重叠,让他痛苦不已,他控制不住地大喊打断男人“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南汐那双圆润的杏眼此刻哭的有些偏红,长长垂直的睫毛上还黏连着几滴泪,要坠不坠的,看的男人心里发痒。男人缓慢靠近过去,吻了吻南汐发红的眼皮,亲吻他眼下的泪珠,舌面舔过肌肤的感觉,让南汐不由颤抖了一下,直到男人已经开始亲吻他的脖颈,南汐这才反应过来束缚衣和防咬器已经解开了,他乘男人不备猛地把人一把推开,快速向门口跑去。
“救——啊——”
在南汐摸到房门的同时,男人忽然扯住南汐的脚腕把人拖回来,当着他的面锁上了房门。随即拉着南汐,把人强行按在地上,一把拽起南汐的发丝,阴沉沉地质问道:“你在反抗我吗?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就因为我不是alpha不能标记你吗?你就这么贱,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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